轻易就想將自己摘乾净,哪里有那么好的事?
周显却是一声冷笑:“沈大人被抓紧按察使司,连审问也不曾有就独自关於黑屋中,两日两夜不给吃喝,后又伤沈大人的胳膊,今日竟要逼死沈大人,康大人只一句诬告就想將此事揭过去?”
康年阴狠的目光死死盯著周显:“周百户,本官秉公执法,有何过错?”
“状告之人姓甚名谁?如今身在何处?证据又在何处?”
周显声声质问,响彻院中,让得康年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王虎更是甩开眾人搀扶,直接扑到安公公面前,先是重重磕了三个响头,便是声声泣血:“公公明鑑,我等被严刑拷打,就是要我等按照他们所言诬陷大人,我等不愿,就將我等折磨至此,还望公公为我等做主!”
说完,又是一下下磕头。
不过几下,头便渗出血来,又粘在地上,形成一团血污。
他当然知道一位太监不能对付三品官员,可戏文里也讲了,太监在天子身边伺候,只要偶尔吹吹风,就能让天子不喜某位官员,甚至罢黜。
按察使如此折磨大人,折磨他们这些衙役,今日他必要儘自己所能,为他们討回公道!
康年气极怒喝:“大胆,竟敢恶言诬陷本官,来人,將此胆大衙役拖下去!”
“慢著!”
沈逾白狭长的眸子盯上康年:“他乃通府皂隶,何时轮到你按察使司管了?”
康年恨吶!
不过一日,通城州升为通府,他更是对沈逾白无权管辖,竟就让一个小小的皂吏当眾如此污衊。
他乃堂堂三品大员,何时受过此等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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