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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日不见,沈六元別来无恙?”
沈逾白苦笑:“让安公公见笑了,若非安公公来得及时,我等怕是要命丧按察使司。”
沈逾白在宫中当掌记时,有好几回市场安公公送出宫的,两人自是相识。
安公公眸光在满身血污的衙役们身上扫视一圈,再看沈逾白悬掛於胸前的胳膊,心中已是明了。
他便是一声冷笑:“沈知府如今已是四品知府,又是直隶,往后整个临海谁人胆敢伤沈大人一分一毫?”
声音虽尖锐,却极有威势。
安公公乃是司礼监监正何德全的养子,有如此靠山,自是不將一个地方上的按察使放在眼里。
去年他可是亲眼瞧见陛下如何重视沈知府,事后四处传言沈逾白得罪首辅,前途尽毁,他爹却特意嘱咐他,莫要慢怠了这位六元公。
如今上任不足半年,竟就从五品连升两级,一跃成为正四品。
这等升迁速度,朝中无人能出其右,可见陛下对其如何喜爱。
再者,这通府乃是直隶,其知府的分量远非其他知府可比。
而官居四品的沈六元,才堪堪弱冠之年,將来前途不可限量。
一个地方上已近知天命的按察使又如何能与之相比?
安公公自会偏帮沈逾白。
康年勉强扯了个笑脸,道:“按察使司接到举报,沈知州为贪墨银两,隨意捉拿百姓,並大肆抄没其家產,致使眾多百姓家破人亡。本官依律请沈知州来按察使司调查一番,如今已查明是诬告,还请沈知府莫要与本官结下私冤。”
句句依律办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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