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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逾白笑道:“县学一年的束脩要五两银子,加上笔墨纸张,销太大,还是族学好些。”
“可族学的先生总归比不得县学的先生。”
罗氏纠结起来。
沈逾白道:“爹当年便是在族学读书,並不影响他中举当官造福百姓。”
沈守义对沈逾白竖起大拇指:“逾白有志气!县学那么多学生,难道人人都能考中秀才吗?”
先生再好,也要学生是那块料。
王氏將沈守义往屋子拉:“没喝酒你也醉了,说出这些话来,被有心人听到,还以为咱们见不得自家人好。”
二房三个孩子也紧赶慢赶追上去。
罗氏跟沈逾白进了屋子,又说起县学的事:“县学总归比族学好吧?”
沈逾白知道他娘的心思。
他娘手上有一百两,她想拿出五十两给小姑添妆,手上还能余下五十两。
殊不知时机已经过了,小姑憋著一股劲想给他好看,別说五十两,就算一百两都拿出来,小姑也不会尽力。
即便小姑愿意,也是有心无力。
沈家人都以为沈鸿业能进族学,是陈家看在沈秀莲的面上出马。
在沈逾白眼里,事情却不是如此。
若陈家人真如此看重沈秀莲,便不会做出种种慢怠的行为。
或许他们更想通过此等手段挖个大坑,让三房拿著银子往里头跳。
真把银钱拿出来,陈家人不再塞人去县学,他们又能如何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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