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下手,鸿业和逾白至少是童生。”
这次要动用抚恤银子,沈老爷子对罗氏还是缓和了语气。
屋子里突然出现一道笑声,不刺耳,却让人觉得带了嘲讽。
眾人齐齐看去,就见坐在角落里的沈逾白淡淡道:“一旦捷径走惯了,又怎么愿意脚踏实地去拼功名?”
他继续道:“二百两买个童生,多少钱买秀才?又要多少钱买举人?”
沈老爷子恼怒:“我们给你们铺好了路,往后你们自己走,能走多远全凭本事!我们也只有扒上陈家的本事。”
沈逾白並不与沈老爷子纠缠,而是反问:“二百两银子当嫁妆是陈家提出还是爷爷奶奶自愿的。”
话直指核心。
“陈家提出来的又怎么样?”
郑氏蛮横道。
沈老爷子本想拦著老妻,到底还是晚了一步。
说陈家索要,他们的女儿秀莲成了什么?求著陈家娶的女子?
他也捨不得將儿子的抚恤银全给秀莲当嫁妆。
可他不甘心。
当年守信当官时,他们沈家多么风光。
守信死后,秀莲与陈家的婚事就成了沈家的遮羞布,时时提醒沈老汉曾经的辉煌。
守忠说的很在理,一旦和陈家联姻,陈大伯就会跟县太爷打招呼,到时候鸿业和逾白都是童生。
两个童生老爷在族里也足够风光。
沈守义不敢置信:“若我们不给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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