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守义拉住王氏:“你少说两句吧。”
“咱家怎么出了这么个搅家精!”
郑氏大骂王氏。
江氏也责备起王氏:“咱们好歹是书香世家,是出过官老爷的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,这么吵吵嚷嚷传出去让人笑话。”
那端著的姿態比罗氏更像官太太。
王氏一个人哪里说得过这么多张嘴,情急之下把坐在一旁的罗氏拉出来:“那些都是守信的抚恤金,弟妹你得说句话!”
罗氏越过王氏看了眼沈逾白,壮著胆子道:“爹娘,那个钱是留给逾白考科举的,不能动。”
“那是我儿子的抚恤金,怎么,逾白要了地还想把银子也抢走?”
郑氏要上前,却被江氏拉住。
江氏又发挥自己一贯的识大体作风,规劝道:“娘年纪大了,三弟妹还是莫要跟娘吵。”
往常软弱的罗氏这次並未妥协,她不吵不闹,却声音坚定:“我嘴笨,没大嫂会哄人,也不懂我什么时候与娘爭吵,还请大嫂教教我。”
一向以这招无往不利的江氏却被问得哑口无言。
罗氏並不退让,而是直直看向沈老爷子:“那是守信的买命钱,爹以前说这钱不能,要留著兴家用,怎么现在要便宜陈家人?”
沈老爷子手一抖,菸灰撒到垂著的手背上,將他的手背烫红了一大片。
耳边的沈守忠叫嚷了两句,他不耐烦地喝止。
“守信媳妇,你是女人不懂里面的门道。陈家大伯是县令,与咱们县令相熟,秀莲嫁过去,鸿业和逾白明年下场,咱们县太爷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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