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哪怕这个钱是族里拨给学子的月例,用来买笔墨纸张的月例,也只会被大房拿来谋前程。
可爷爷是长辈,无论心中如何想都不能与之爭辩,不然会落得不孝的名头,与科举一途无望。
沈逾白恭顺道:“即如此,我先去別家借些笔墨纸张用著,等族学下个月发了例钱我再还便是。”
嘴上这般说著,沈逾白的脚步並未有一丝移动。
屋子里响起旱菸杆用力敲桌子的声音,显然是沈老爷子怒极了。
闹出的动静过大,把罗氏嚇得脸色惨白。
沈逾白面上毫无波澜,只是如青松般站著,傲然挺立。
仿佛屋子里沈老汉的怒火全然与他无关。
郑氏却是一声惊呼:“把鸿业的东西给他?咱鸿业用什么?老头子你是不是糊涂了?鸿业才是长孙!鸿业才有前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