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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会儿沈老爷子也在家。
只是屋里並未有他的声音。
沈逾白眸子沉了沉,却还是一派温和谦恭:“孙儿饿一顿並无关係。”
郑氏颇为得意。
到底还是治住了这个孙儿。
上回因为砚台升起的怒火此刻倒是消了不少。
“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我如今已好了不少,可以將落下的学业捡起来。刚刚孙儿已去了族学借了书回来,如今想从爷爷奶奶手里领笔墨与纸张,好重新练字。”
沈逾白不疾不徐地说著,郑氏却炸开了:“家里的笔墨和纸张都是鸿业的,哪有你的份?”
“族学没发我的月例钱?娘,你扶我再去一趟族学。”
郑氏浑身汗毛竖起:“去什么族学!”
沈逾白转头看向她:“我並未被族学退学,族学每个月该给我100个大钱的月例,如今家中没收到,孙儿该去问清楚,以免他们弄错了。”
屋里一直没作声的沈老汉终於开口:“族里发了月例,都填了你这些年喝的药。你病得重,也没法读书写字,便没买你的笔墨纸张。”
沈逾白垂下眸子,掩盖眼底的冷意。
这些年他吃的药並不多,且都是他娘自己的嫁妆买的。
沈家的银钱都要在刀刃上。
沈鸿业就是刀刃。
在沈家眼里註定会死的沈逾白怎么能浪费沈家一个大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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