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,狠狠骂林疏一顿,最好能把她赶走。可当她看到床单时,却忍不住皱了眉。
因为此时床单的正中间,正好有一块红色的血跡。
“童妈,你確定是这个床单吗?”
“我確定,这个床单就是我从砚深他们床上拿下来的。”
黎婉音还是不死心:“没有被换过吗?”
“没有的,”童妈有点怕她,“夫人您知道的,我是不敢做这种事的。”
到此,黎婉音没什么说的了,只是她脸色很难看,一把將床单扔在了地上,恶狠狠瞪著林疏:“今天算你走运。”
走运吗?林疏却並不觉得。
虽然事实证明了她的清白,但却是以这种隱私被扒光的方式,她觉得屈辱极了。
“您就算是侮辱我,也不该用这种方式。”
黎婉音不屑地看著她:“这里没你说话的份。”
说罢,她四下瞅了瞅,径直端起桌上的热茶,猛地朝林疏泼了过来。林疏伸手去挡,手背立马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
“这是教育你和长辈说话没大没小的。”说罢,黎婉音剜了她一眼,大摇大摆地踩著高跟鞋离开了。
黎婉音离开后,童妈忙回房拿了药膏过来,一边帮林疏擦,一边忍不住开口:“哎,挺好的一个孩子,怎么老是遇上这些。”
林疏朝她笑了笑:“没事。”
和心里的痛比起来,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