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这了,肯定也就知道了:“是。”
话音落,黎婉音白了她一眼:“你別得意,砚深之所以会过来不过是因为实在没办法了,他奶奶逼得太紧了。他过来只是因为孝顺而已,和你没有任何关係。”
林疏长睫垂著,这话就算黎婉音不说,她也知道,因为昨晚顾砚深已经不止一次地强调过了。
“我知道。”昨晚的痛已经足够痛苦了,她不会多想,也不敢多想。
“知道就好,”黎婉音说,“去楼上把床单拿下来,我要检查。”
“检查什么?”林疏一时有些没懂。
黎婉音却以为她是害怕了,故意在隱瞒,鄙夷地看著她:“怎么说砚深也是我们顾家唯一的孩子,有些事情,不得不小心点。要是不注意,一不小心遇上个不乾不净的女人,那他不就亏大了?”
意识到她指的是什么后,林疏感觉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,这种私密的事情被別人在公眾场合提起,她觉得难堪极了。
指甲狠狠攥著,掌心一片青白。
见她这样,黎婉音还以为自己猜对了,立马像是发现了能置她於死地的把柄,大声喊来了童妈:“童妈,她不去,你去!为了砚深和顾家著想,今天这个床单我必须要看到!砚深不能和欺骗她的女人在一起,我们顾家也容不得心机深重的女人!”
童妈有点为难:“夫人,那个床单,我已经放洗衣机里了。”
“放了就再拿出来!”黎婉音呵斥她,“怎么,现在我说话已经不好使了吗?”
童妈不敢和她作对,转身老老实实去了洗衣房,只不过在路过林疏时微嘆了一口气,朝她投去了同情的一眼。
很快,童妈就拿了床单回来,黎婉音立马一把夺去。她原本是信心满满,就打算拿床单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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