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澜霖急得眼角沁泪:“好义仁,快些...奴家要...要...要去了”
话音未了,义仁猛然发狠,连顶数百记,龟头直撞菊心。
澜霖登时丢了身子,后庭绞紧如幼雀啄粟。义仁亦觉精关松动,阳物跳动着喷出阳精。那热浆灌入直肠,烫得澜霖浑身乱颤,脚趾都蜷了起来。
事后清理时,义仁见白绸帕上沾着点点浊白,怜惜道:“早知卿如此不耐肏,该当温柔些。”
澜霖伏在枕上嗔道:“这会子倒说好话,方才那般狠劲...”话语未尽,又被义仁搂住亲吻。
义仁又把阳物整顿了,急急抽送。澜霖皱着眉头,惺惺若小儿梦中啼,既而如醉如痴,瘫着四肢,凭这义仁抽送。
抽送了五千多回,温存良久,洋洋而泄。是交也,两方二八,两个年貌相当,共做一会,这便是人间天上。
云收雨歇,二人取过绣枕边的鲛绡帕子,细细揩拭了缠绵处。待整衣起身,却见那雕花大床竟移了位,原先靠窗的床榻,此刻已斜抵着妆台。
细想来,方才那般颠鸾倒凤,床榻摇晃几个时辰,自然挪了位置。
经此一役,二人愈发如胶似漆。白日里眉目传情,夜晚则红绡帐中共赴巫山。
真个是:妆台菱花映双影,罗帷春深度几回。
回话再说梁山监于衙内,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银钱,方才出来。经这一着,便不敢再告方丈,却又迷于澜霖,终于愁苦,一筹莫展,只得借酒打发日子。
这日,梁大人、墨竹、砚青同桌共餐,大人思念澜霖,大喝闷酒。两个小厮见了,甚觉难过,暗忖代替澜霖侍候老爷,遂说:“老爷,小人有一事相告,不知可讲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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