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:
忆昔邂逅遇仙郎,谁想终身偕鸾凰;
共向蓬莱位山地,不似人洞洲茫茫。
话说义仁将澜霖两股一分,露出后庭,又把舌尖抵入穴口,贪婪地舔舐起来,弄得澜霖浑身酥麻,阵阵趐痒,他忍不住叫道:“郎君,快弄奴吧,痒死奴哩,快肏奴也!”
义仁用坚挺的阳物一顶,便连根搠了进去。那义仁觉得后庭紧窄有趣,穴中温热如脂,但阳物过粗过长过硬,大抽大送,难免疼痛。于是澜霖道:“你须是轻轻儿来,莫要急,恐怕到其间,不堪痛苦。”
义仁道:“理会得。”轻挨了进去,却甚艰涩,不敢即进。澜霖情兴亦熬不住哩,道:“再进一进。”
复进二寸许,澜霖道:“里面有些疼痛,且缓一缓。”
义仁爱怜,真个缓一缓。澜霖又道:“如今穴中却有些痒,待我熬定,你索性送到根头去。”
义仁真个深深浅浅,直送到根头去,菊心拆动,桃浪已翻。澜霖复道:“再住一会。”
义仁便又住了一会。澜霖又道:“穴内虽有些瘙痒,遍体却过不得,如今逞你本事。”
义仁闻言愈发动情,阳物在穴中跳了两跳,竟又胀大几分。澜霖觉着内里被撑得满满当当,不由娇呼:“冤家!这般巨物,莫不是要捣穿奴家五脏?”
义仁笑而不答,只将双手抄过澜霖腿弯,往肩头一压,露出那吞吐阳物的妙处。
但见:穴口嫩肉翻出如含露牡丹,交合处水光潋滟,带出缕缕白脂。每抽送百余回,便发出“咕啾咕啾”淫水声。
澜霖初时还咬着手帕忍痛,后来快美渐生,竟自己摆动腰肢相就。义仁见他情动,故意放缓节奏,三浅一深地撩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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