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苡柔摇摇头,轻抚兔毛:“本宫没胃口......”话音未落就是一阵轻咳。
“想睡一会儿。”
她侧卧在软榻上,眉心微蹙,睡得并不安稳。
兔贵妃蜷在她臂弯里,乖巧得一动不动。
黑须公兔安静地卧在塌下脚踏边,时不时用爪子舔毛——那看似普通的兔毛深处,早已被浸透了无色无味的"缠丝香"。
“咯吱。”
兔贵妃扭头"吱"了一声,两只兔子一前一后窜向殿门——玄色龙纹靴踏入门槛的刹那。
“怎么病成这样?”焱渊解下大氅扔给宫人,伸手探向姜苡柔的额头,“吴院判来看过没有?”
绿筠跪着回话:“院判大人诊断娘娘是寻常伤风,只是......娘娘不肯用药,怕伤着龙嗣......”
姜苡柔倚在绣金软枕上,轻咳一声,“陛下,臣妾无碍。不过是前日贪凉,开窗小憩时着了风......”
“无碍?”焱渊修长手指抚上她发白的唇瓣,“连唇色都淡了,还说什么无碍?”他俯身将人打横抱在怀中。
“陛下忘了臣妾懂医吗?汤药里多少含着活血之物......”她话音未落,又是一阵轻咳,单薄的身子在他怀中轻颤。
焱渊吩咐,“取太医院珍藏的雪蛤膏,再让御膳房熬枇杷蜜粥,加川贝母三颗。”
他低头看着怀中人,语气不容置疑:“今日朕亲自盯着你用药。”
*
烛影摇红,焱渊执着青瓷勺,将温热的蜜粥一勺勺喂入她口中。
姜苡柔刚要开口说,就被他瞪了回去。
待最后一勺见底,他倾身额头抵住她的:“再敢不吃药......”威胁的话还未说完,唇间一甜——被塞了颗蜜饯。
“陛下好生唠叨,像个老太太。”她眉眼弯弯,鼻尖还泛着病中的红。
“柔柔,你要相信两个龙蛋很坚强,不会因为你喝一两碗汤药就怎么样,你若是不能健康,何谈他们?”
他声音渐沉:“什么都没有你重要。”
姜苡柔将脸埋进他胸膛,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:“臣妾知错了,听陛下的。”
“陛下公务处理完了吗?不要让臣妾耽误了正事才好。”
“不耽误,朕抱你去歇息,多养养,伤风定能很快康复。”
翌日清晨,焱渊上朝前亲自盯着姜苡柔用完汤药。
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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