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六章 太像了,像谁？（求追读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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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昭临静静看着她：“你觉得自己能控制结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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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。”阿墨笑了，“我知道自己控制不了，但我享受这个过程。”她的指尖轻轻划过黑气，“就像现在……我知道您会杀我，可我还是想看看，您会不会在最后一刻心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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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昭临忽然觉得有些荒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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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在试探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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甚至到了这种时候，她还在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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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姐姐死的时候，也是这么想的吗？”谢昭临轻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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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墨的表情空白了一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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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不一样。”她忽然安静下来，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，“她太蠢了……蠢到以为对我好，我就会感激。”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，血珠滚落，“可这世道，善心是最没用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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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，对了，说到毒丹……您猜我为什么不怕？”阿墨像是想到了什么，染血的唇角扯出了一抹微笑，“我在赌坊后巷活了十二年，见过太多人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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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的毒药……”她顿了顿“往往装在最不起眼的粗瓷瓶里，因为用毒的人，要的是人命，不是排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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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给我的那颗……太讲究了，讲究得……就像花楼里那些假清高的头牌，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身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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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昭临终于变了脸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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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竟是从这种细节看穿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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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？”她的声音突然拔高，“我明明看穿了，还是乖乖咽下去了！因为我在赌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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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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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赌您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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