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,像有东西在皮肤下钻。
我猛地闭上眼,再睁开时,眼前的世界变了——气运显形,黑白两色的气流在空气中扭曲,那些乾枯手的周围缠绕著浓重的死气,黑得像墨,散发著腐朽和怨毒。
而那张儺面上的气运更诡异,黑气如蛇,盘旋上升,隱隱透出一丝猩红,像活物的血脉。
“阿木,退后!”
我低吼一声,一把推开他,手腕上的硃砂符印烫得像烙铁。
我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头的恐惧,右手掐了个基础的“镇”字诀,左手抓起腰间的铜铃猛摇。
铃声清脆,带著一丝道家清正之气,在地下室里激起层层回音。
这些乾枯的手被铃声一震,动作顿了顿,指甲挠地的刺耳声停了片刻。
可下一秒,黑水里传来一声低吼,像是喉咙被撕裂的嘶鸣,这些手又疯了一样扑过来。
我冷哼一声,右手剑指一划,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,咬破舌尖喷出一口血,符纸瞬间染红,燃起一团微弱的火光。
“急急如律令,镇!”
我低喝一声,將符纸甩向最近的一只手。火光一闪,符纸贴上那只乾枯的手,发出滋滋的烧灼声。
黑烟冒起,那手猛地缩回水里,像是被烫伤的活物。
我趁势再摇铜铃,铃声与符火交织,那些手的动作明显慢了,黑水里的死气被压下一层。
“师父,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。”阿木颤抖的喊道。
我没工夫理他,眼角余光扫向吴老瘸子。
他站在原地没动,手里的半张儺面木片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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