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我心头一震,刚想再问,楼梯尽头出现一扇石门,门上刻著密密麻麻的符文,黑红相间,像血画的。
吴瘸子停下来,回头看我,脸上那条蜈蚣疤扭动得更厉害:“进去,你就知道昨晚那东西从哪儿来的。不过……”
他咧嘴一笑,“別怪我没提醒你,进去容易,出来难。”
我咬紧牙,颈侧的儺纹冰凉黏腻,像在催我进去。
阿木站在我身后,抖得像筛糠,可他没退。
我深吸一口气,推开石门,走了进去。
门后是个巨大的地下室,穹顶高得看不见顶,墙上嵌著无数儺面,木头的、石头的,大的小的,密密麻麻,像无数双眼睛盯著我们。
地上黑水淌成一片,腐蚀出的坑洼像无数张狰狞的面孔无声咆哮。
中央立著一座石台,台上放著一张完整的儺面,黑得像墨,眼睛空洞,嘴角咧到耳根,像在笑。
我盯著那张儺面,心臟剧烈跳动著。
就在这时,它眼睛里亮起两点绿光,石台下的黑水沸腾起来,无数乾枯的手从水里伸出来,抓向我们。
我头皮炸开,怒火直衝脑门,转身瞪著吴老瘸子:“你他妈又坑我!”
吴老瘸子拄著拐杖站在石门边,蓑衣滴著水,脸上那条蜈蚣疤在手电光下扭动。
他咧嘴一笑,黄牙露出一半:“坑你?小子,这是你的命,怨不得我。”
“不过你要是真有本事,就自己活下来。”
这些乾枯的手已经爬到脚边,黑水涌动,腥臭扑鼻。
我咬紧牙,颈侧的儺纹冰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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