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8 章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女人

得精致，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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咦？去年合照里怎么没有程淮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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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衣服不光是品牌溢价。”yumi戳了戳她肩膀，“质感和细节，有品位的人一眼就看得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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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用卡分期呗。”darren提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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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，阮朝阳手机一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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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墨私信：「喜欢的话，我赞助你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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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皱眉回头，用口型说：“不、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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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昭昭已经去付款了。阮朝阳攥着裙子，犹豫不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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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今晚再想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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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注意到，试衣镜的反光里——林墨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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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阳最终还是没有买那条裙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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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行人打车回到酒店，本想尝尝那家著名的longbar，喝一杯招牌的新加坡司令。可刚到门口，就看见长队蜿蜒，排到他们恐怕得打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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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阳，要不别喝了？”陈昭昭看了看表，“排到我们估计都半夜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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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朝阳踮起脚，透过玻璃窗往里面张望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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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看见了程淮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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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坐在角落的沙发座，黑色衬衫解开了第一颗扣子，修长的双腿交叠，整个人向后靠着椅背，姿态慵懒而放松。一只手搭在椅背上，指间松松地勾着那副银丝眼镜，另一只手低垂，指尖还碰着半杯未喝完的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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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闭着眼，眉宇间难得没有那种锋利的冷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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