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武林正道?江湖上哪来干净之人?你不要傻傻跟着人走,把你带去卖了你也跟吗?西海大庄怎么办?伍家堂怎么办?你、你肚子里还有孩子”一遇上妻子的事他就没法镇定,没要骂她的,绝对没有,可话说到最后像在责备,体内气血翻腾得更急。
静了会儿,伍寒芝一直回避他的目光,慢幽幽道——
“若非事关于你,拿你作文章,我也不会跟人走的,更不会来到这里。”
邬雪歌一听又懵住,心跳得飞快,说不出话。
他到底有什么好,能被她喜爱上?!
又到底做了多少令她伤心的混帐事?!
“其实今日能见上一面也是好的。”她神情沉静,抿了抿唇。“我在想,是该写一封放夫书给你作为凭证。你当初被招进伍家堂为婿,拜堂成亲时,礼节全做足了,来吃喜酒的大庄众人全成了见证,如今要走,是该把身分缕清,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正式和离之后,你也方便跟其他女子在一块儿,我这儿也会方便些,对彼此都好,往后若遇上在外行走的西海大庄的熟人,你也有个说词,这样较好些。”
见他杵在那儿不言语,伍寒芝深吸口气又道——
“我随盟主老前辈来得太急,没能备好一封放夫书给你,嗯道观这儿应该借得到笔墨朱泥,我等会儿就书写一封,捺指印为证。”
僵化到最后,邬雪歌觉得晕眩得厉害。
昏暗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,他快要看不清楚眼前的人。
之前的分离已非常痛苦,没想到这次这种“缕清关系”的分离更加痛苦难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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