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性命垂危虽不很清楚什么武林盟和冥教,不过既然能醒,应该慢慢就能好转你好好保重。”
挺着肚子的她从席子上起身时,邬雪歌简直就想哀求她别动。
他两眼瞪得发直,见她临窗静伫,偏橘的天光透过纸窗落在她身上,将那张鹅蛋脸上的清美五官分出明暗,这么美这么、这么的美,眉眸间却有淡淡孤寂之色,更令人挪不开眼,心脏缩紧。
没听到他回应,伍寒芝也不知自己在期望什么,霎时间只觉难堪。
她朝门的方向走去,尚未走近,一道黑影已掠至,将门挡住。
“你还想去哪里?”一动真气,邬雪歌觉得五臓六腑都在翻搅似。
伍寒芝抿着唇不语。
老实说她一时间也不知要去哪里,可能寻那位老前辈,请对方送她回西海大庄,也可能请道观行个方便,让她暂住一宿再走。
此时邬雪歌心里已把盟主老大人骂了个狗血淋头。
祸害他一个还不够,把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儿也一并祸害,依他所见,最该除去的正是那位蝉联好几届不换人的武林盟盟主,而非什么冥教。
“你到底来干什么?”他都快咬牙切齿。
伍寒芝深吸口气问道:“你昏迷不醒时又为何要喊我名字?”
“我没有!”斩钉截铁地否认,惨青色的颊面忽现微红。等等!即便他一遍又一遍喊着妻子名字,没谁告知的话,妻子不可能知道,而唯一会把事情泄漏出去的,不是该死的老头子又会是谁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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