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抑郁故去,提及他如何瞒着众人自修功法,又如何与兽群混在一块儿过活。
能说的、不好说的、从不曾对谁说的,他全都说了。
妻子遇弱则弱的性情他太明白,说得这样清楚,无非是想要她的同情与心疼。
“那年搅了比武场后,日子就不再安生,不仅武林盟的探子来盯人,不少道上的人亦寻来下战书,一波还又一波,没完没了,于是才往域外流浪,常常跟着兽类迁移,风波才渐渐止了,然后就遇见你。
“那天见药场被围被砸,你险些挨打,我心里很惶恐,一切的错在我,根源也在我,我若不离去,西海大庄难保安宁,那是你最在意的地方,是你肩上的责任和一生成就,不能因我而毁。”
孩子像是睡着了,乖乖偎在妻子怀里。
但妻子却动也没动,一直轻垂着玉颈不愿回眸。
邬雪歌气息变得短促,觉得内劲像又提不上来。
他咬牙鼓起勇气,两手微颤地探去扳她的双肩。
伍寒芝没有抗拒,顺从他的力气转过来面对他。
“芝儿”一看,他的心也如她此时的脸蛋,被泪浸润得湿淋淋。
捧着她的泪颜,他一下下替她拭净,沙哑求着——
“我什么都没有,只有你跟孩子,之前没把握能过得了这关,毕竟事闹得太大,引来正邪两派夹击,但舍了一次实在太痛苦,我、我没办法再舍了,外头的事我会安排好,我发誓一定会弄妥善,会给你一个交代,你不要休掉我、不要写什么放夫书,还有欸,你别哭啊”都说坐月子的时候不能掉泪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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