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了。
“我想问一句,就问这样一句”伍寒芝好半晌才蹭出声音,一向温和的眉间起了执拗。“你有没有心仪过我?就算一点点心动也好,有没有过?”
不知该如何作答,怎么回答都不对。
邬雪歌沉默不语,却不知阴郁为难的神色更加深深伤着妻子的心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伍寒芝露出一个比哭还让人心痛的笑,静默了会儿淡淡道:“那你走吧。”
说着她往后退开两步,邬雪歌险些克制不住去拉她的手。
她没有看他,眸线放在他胸前,神态显得平静从容,两手却动了动,最后环臂抱住自己,畏冷般在臂上轻轻摩挲。
“进房里去。”他沉着眉,表情十分隐忍。
伍寒芝没动。事实上她两耳像被蒙住,所有声音都离得远远似。
脑子里塞进太多东西需要缕清,神态尽管安静无争,思绪和心绪根本乱得找不到头绪,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,于是她又呆楞了,像把所有感觉暂且封起,脑袋瓜空空白白的,这样会轻松些,会觉得不那么疼痛。
站在面前的男人似乎又对她说了什么,她茫然扬睫,迷惑地眨了眨。
突然就被打横抱起!
男人横抱她离开园子,步上廊道,将她一送送进内房。
钻进鼻中的是丈夫身上惯有的清冽气味,带着草海上的土泥清香,不知觉间也染上了西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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