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能让你窝下来、以为能走在一块儿走一辈子。”小小声轻喃,有些迷乱般。
她在丈夫面前就是个娇柔爱掉泪的,但今晚她没哭,没有哭的,只是眸底仿佛落进水样的月光,仿佛氤氲潮润——
“说没有谁拘着谁是谎话呢,我其实就想拘着你,每次你一出门,我心就纠结了,多怕你不告而别一走了之,谁让我是个没用的,因为很喜爱很喜爱,所以心魔一起,面对喜爱的人总要乱掉章法。”
邬雪歌鼻息略重,沉着声道:“我说过,我流浪成癖。”
“嗯”她点点头,许是浸润在清月下,鹅蛋脸白到近乎透明。“那位唤你师弟的姑娘会陪着你吗?”
仅匆匆一会,那女子的模样倒深深印在脑海中,虽年岁略长,然五官长相比起自家容貌出色的妹子竟不遑多让。
显然没料到她会这么问,他先僵住,有什么要冲喉而出,觉得都快把指骨握碎才死死忍下。
“她是我同门的小师姊,长我两岁,我与她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。”略顿。
“我很心仪她,当初师兄们个个都喜爱她,她却跟我最为要好。”
误会就误会吧,还不甘心想澄清什么?妻子这么傻,若知道他的事又要牵挂。
大庄百余户人的生计已够她累的,他难道还想把她往死里拽吗?此时恰好断她念想,待往后往后如能
恨不得搧自己一巴掌,他不敢再放任妄想,遂道:“师姊来寻我了,我会跟她走。”顿了顿。“就是这样。”
小园中安静下来,虫鸣亦歇止,连风过老梅树的沙沙声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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