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族人的气血与万兽同流,族中传有一套特殊功法,习成后能操控万兽的生灵,以往只当传闻夸大,未料真有其事。
伍寒芝不禁思忖,她家这只恐怕是兽族里不世出的那款品种。
毕竟兽族一些神妙之事,西海药山和大庄里的耆老们也仅是听过没亲眼见过,表示并非随便一个兽族人都有这般能耐。
欸,怎么她眼光这样好,真要佩服起自己。
“不是说截肢的部位血水淋漓吗?都赔了一腿,我解气了。”
听她淡然言语,他像听出一些什么,双目微眯,跟着又被她带笑的双眸看得颇不自在,轻咳一声,侧过身躯假装欣赏窗外小园的老梅树。
她走去揽他的胳臂,头靠在他肩背上,低幽道——
“瞧,我并非什么善男信女,被欺负了也想回对方一些颜色,但事总有轻重缓急,不是不想做,是没空理。”嗓音更柔。“有人帮忙着收拾,真的解气了。”
西海药山的春种比什么都紧要,大庄百余户的人有口安稳饭吃,她这个当家的也才安生,况且已处理了域外欧阳家的事,倒没把春阳客栈搁进心里,但很显然,有人看着不痛快。
她才刚说完话,人就被他捞到身前,扣在后脑勺的五指微扯她的发,迫使她不得不仰起脸蛋,他凑过来就是一阵狠吻。
那一晚,尽管彼此心知肚明,她没将事说破,亦未亲口言谢,却很身体力行地对丈夫彻底表现出感谢之意,姿势该怎么摆就怎么摆,尽管非常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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