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心悦他,所以希望他进伍家堂能过得开心畅意,不愿意见他受委屈。
这三个多月她忙着几座药山山耕与野耕的活儿,一年之计在于春,药山春种若没整好,接下来当真没好日子过。
她忙,家里男人像也没闲着。
成亲不到十日,春阳客栈半夜遭狼群袭击,上百匹的野狼闯进一楼大堂肆虐,把能咬碎的摆设全破坏殆尽,更将大灶房以及后院储藏室里的食物一扫而光,能吃的全进了狼腹,连酒窖百来瓮的藏酒也捣毁彻底。
据闻是饮了酒、嗅了酒香,狼只们四蹄开始浮颠,最后不知谁把上二楼的木梯毁掉,狼才没能跃上二楼客房伤人。
从狼群洪水般涌来到如退潮般撤走,春阳客栈仅大掌柜顾三思一人受重伤,而两名轮班守夜的伙计顶多是逃跑时吓得腿软脱力,自个儿跌破膝盖和手肘,狼群经过他们俩身边时,嗅都没嗅一下,直接无视。
但顾大掌柜没两名伙计那么好运气,都爬到比人还高的柜顶上,一腿仍被窜跃的大狼咬断,之后实在不行了,求伍家堂祖传的金创生肌班求到西海大庄来。
她让管事卖了药膏给对方,然后家里男人得知后,阴阳怪气了一整晚。
“你管对方死活干什么?”
就这么一句,问得她眉挑眸瞠,心口微微泛麻,电光石火间想通了一切。
当日他把欧阳瑾“种”到流沙恶地时,灰狼完全听他号令办事,牢头当得太称职。他待她可亲,灰狼对她也就亲近、亲昵。
然后狼群暗夜突袭,客栈毁去大半,自始至终仅伤一人,这出惊心动魄的大剧若非他的手笔,谁有本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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