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比耐性。
武人们相重,一旦心服口服了就掏心挖肺,轮休一到,喝酒吃肉、斗鸡遛马都邀上他,和大庄这一群三大五粗、性情朴实的武人们,他处得倒不错。
后来段大叔跟她提起,说丈夫开始教授功夫,但几套路数教下来皆着重在对敌时的杀伤力,完全把内劲这种东西抛脑后去,速成得非常邪门,然而这种速成武力拿来对付普通宵小是还足够,若遇上真正高手肯定不济事。
伍寒芝一听就明白了,心里叹了又叹,一口气越叹越长。
恐怕在丈夫心里,一干护卫大叔们的武艺也仅够用在对付一般贼人匪徒,即便按部就班练个十几二十年,遇上真正的武林高手也挡不了几招。
加上大庄的武人们武艺高低有别,所以学起这种不重内力、完全以力气和敏捷见长的速成招式才能收到最大效益。
丈夫性情偏邪,会教使这种邪门速成招,她很能理解,却不知怎么跟段大叔解释欸,结果也仅能苦笑,然后能请段大叔多担待。
当晚她还是开口问了,问丈夫教点别的难道不好?
“那也要看他们有无慧根,天资不够硬往上爬,走火入魔更伤。”
“人定胜天,说不准就有人肯下苦功。”她不服气了。
“肯下苦功且能成者,我这双眼还辨不出吗?”他冷哼。
唔意思就是大庄这群武人们资质全都很平庸是吗?
后天再怎么努力都扭转不过来对吗?
“不准你、你”不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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