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醒来她喉儿又哑了,幸得伍家堂三百多帖的千金药单里就有一帖润喉饮,要不那些天还得跟大小避事和老师傅们商议事情,哑成那样都甭开口了。
其实该谢谢丈夫的事真的挺多。
他说伍家堂太容易遭人闯进,尤其是她院落的格局,隔没几道墙便是外街,真有歹人出没,段大叔他们怕是远水难救近火。
她心里暗叹,便实话实说了,说这院落她打小住到大,唯一能神不知、鬼不觉闯进的“歹人”仅他邬雪歌一个。
他听了笑得猖狂,整个霸气外露,道——
“待重新布置,任谁闯进都得中招。”
自然放手由着他去,结果却出乎意料得好。
当然不是把伍家堂弄得处处是陷阱、危机四伏,而是改了进出路线,利用既有的园景与摆设弄出好几个所谓的“安全之处”遭遇危险,只要能让自己待在“安全之处”机括一旦启动,再横的歹人也得躺平。
如此一来,段大叔那边的人手调度确实宽松许多。
而令她更感讶然的是,丈夫竟开始与一干护卫大叔们切磋武艺。
说是切磋,实为点拨。
护卫大叔们刀法、棍法、枪法使得上手的不在少数,但从未遇过像他这般内外兼修,且内家功夫着实深不可测的对手,他们个个都倾尽全力了,且是群起围攻,要在他身上招呼个一拳半腿竟然不能够。
还好丈夫在人前是个冷峻寡言的,嚣张猖狂样只在她面前显露,对待护卫大叔们虽冷淡,各别指点时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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