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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她不是。
她确实被吓着,身子隐隐发颤,但外表瞧不大出来,顶多脸色凝得太过苍白,适才抬眼见他蹲在车厢前时,布在她眸底的惊惧根本不及掩去。
连害怕都安安静静,道姑娘的的确确是个莫名其妙的!
有了结论,他再次大口咬食、用力咀嚼。
对于偎在胸前的这具柔躯他不推不拒,只不过大耳感到有些痒,他抓了抓,下颚也跟着痒,他搔了搔,突然胸房也热热痒痒的,但胸口位置被占住,不方便探手去揉,只好暗自拉长呼吸吐纳,缓下那古怪骚乱。
他救她一命,伍寒芝内心感激,想着大恩不言谢,微勾唇便道——
“邬爷往后肚子饿,尽管上大庄来,我伍家堂管吃管喝,绝不让你饿着。”
邬雪歌不置可否地哼了声,进攻最后一颗香饽脖。
实是靠得太近,不出声感觉好怪,伍寒芝只得暗暗苦笑,宁定又道——
“西海药山伍家做的是百药炮制的营生,咱们大庄百余户的人全赖这门营生过活,近日有两批药货连着出事,没能交上,收货的对方是与伍家堂往来多年的中原药商,我登门拜访了三趟,希望对方能通融些时候,但听了他们所说的,像是有些隐情,不是他们不帮,而是真没法子”
结果才离开对方货栈不久,她这儿就出事,显然被有心人盯上。
她自言自语着。“也不知他们来了多少人,那些人的目标是我,如今没逮到我,应该不会再为难其他人吧?”这一闹,闹得她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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