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.下班、聊天、琪琳
“也就那样吧。前天没把电脑上的搞明白，被老师批了一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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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最近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？比如情绪特别容易波动，或者……某些变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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图穷匕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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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偏头看他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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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目光仍然盯着前方，没有转头：“猜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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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前两天一直觉得胳膊疼，像做了很重的活。”她下意识地活动了下手腕，“胃口也变大了，梦特别多。也特别奇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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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奇怪？”李牧挑了下眉，但没表露出任何异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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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她点头，“就是梦见一个声音跟我很像的人，说什么诺星尖刀什么，我也听不懂，被吓醒之后心跳特别快，而且感觉跟真的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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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得认真，眼神却有些迷茫，“李牧哥，我是不是生病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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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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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会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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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李牧语气没变，“别怕，没坏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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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没再追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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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不觉，三轮车已经驶到“志远教育”的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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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挂着很多标语，玻璃门半敞着，几个背书包的年轻人正坐在门口低头刷手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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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刹车，车子停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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瑞萌萌跳下车，站在原地没动，双手握着书包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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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李牧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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