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.瑞萌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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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没再多说，跟在她身后穿过大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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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走得很快，像是怕自己慢一步就会耽误别人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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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厅里电视挂在墙上，音量不高，却还是把一条新闻推到了李牧耳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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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视线瞥了一眼，却在看到画面时下意识顿住脚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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画面是一栋高楼，大厦顶层玻璃幕墙碎裂、会议室结构损毁，钢架裸露，像被利器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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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排醒目的字幕从底部滚过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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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昨晚，位于巨峡市cbd核心的天使国际大厦发生不明袭击，顶层结构受损严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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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场多名目击者称，现场曾出现‘拥有白色翅膀的金发女性’，飞行于半空，疑似传说中的‘天使’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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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微微皱眉，他认识那栋大厦，城市地标，政企都在里面设有办事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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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电视上描述的那个“白色翅膀”的存在，让他想起前天晚上那脚把人踹飞的青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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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复活、怪力、现在又来会飞的天使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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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牧看着电视中闪过的监控截图，一个模糊身影悬在楼顶半空，长发飘扬，像被风定格的金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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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从心底升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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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前几天那晚，一切常识，忽然变得不可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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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收回目光，继续上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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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梯狭窄，地砖边缘磨损严重。经理办公室就在尽头，一扇半掩的门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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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孩轻轻敲门，探出半个脑袋：“经理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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