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月挣开沈怜的手,扑通一声跪下了。
“哥哥,是我求张先生教的!”
三人在药香弥漫的屋里对峙,沉默良久。
三日后清晨,沈昭月在后院扎起了生平第一个马步。
快刀张的手掌稳稳地压在她肩头。
“沉肘,松肩,气沉丹田。”
不过半刻钟,她的小腿就开始不争气地发抖,汗珠顺着下巴砸在地上。
“今日先练腕力。”
快刀张扔来一个粗布布囊,里面装着不少铜钱。
“每日掷完这些就可以休息了,铜钱最好是枚枚立着嵌入木靶。”
沈昭月捏起一枚铜钱,发现每一枚的边缘都已经被磨得异常锋利。
她学着快刀张的样子甩腕,铜钱却软绵绵地掉在不远处。
“你这是腕力不足,不过也正常,”快刀张摇头,“打小练起的尚且需要些天分,你这样的资质......”
沈昭月捡起铜钱,腕骨因用力而凸.起。
“我相信有志者事竟成,再来。”
这次有进步,铜钱飞出一丈远,斜插.进泥地。
日头渐毒,她很快汗湿了衣裳。
快刀张靠在槐树下打盹,偶尔睁眼瞥一下。
到傍晚时,她终于将第一枚铜钱钉入木靶。
虽然准头上依然是歪歪斜斜,但好歹是立住了。
“吃饭了。”
沈怜的声音从廊下传来,手里端着药粥。
看见妹妹通红的手腕,他眉头皱成死结。
沈昭月刚要伸手接碗,突然嘶地抽气。
低头一看才迟钝的发现,指尖磨出的水泡不知道什么时候破了。
沈怜皱着眉头,一把抓过她的手,药粥洒了半边。
“够了!你不要再逞强了!”他掏出金疮药,“十指连心,这哪是你该吃的苦......”
沈昭月任由他上药,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木靶上那枚铜钱。
“哥哥你寻常炮制毒药的时候也会灼伤手。那些毒药是用来换人脉的吧,那时候你怎么不心疼自己呢?”
沈怜的手顿了顿。
“那不一样,长兄如父......”
她抽回手,捡起地上的铜钱。
“都一样,我们是心都一样,只是报仇的法子不同。”
快刀张不知何时站在了木靶前,指尖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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