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将药碗放下,张着胳膊就要阻拦。
“侯爷!您的伤…...”
裴烬舟没说话,只是一双黑沉沉的眼睛默不作声的望着李嬷嬷。
李嬷嬷被看的一哆嗦,身子已经下意识的让开了道路。
冰窖门打开的一瞬间,寒气扑面而来,正中央的位置放着一副担架。
担架上还盖着一层白布。
“都出去。”
闻讯赶来的管家还没有开口,就被裴烬舟下了逐客令。
冰窖门关上时,他径直走向那具覆着白布的尸体。
白布之下,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人了。
更确切来说,只是一段焦黑的躯干,依稀可辨女子纤细的轮廓。
他想起这些天来相处的点点滴滴,那张倔强的小脸曾经不止说过让他放她走......
若是当时妥协,现在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?
“侯爷!”
管家的声音从冰窖门外传来。
“朝阳公主到访,说是听闻侯府走水,特意来探望。”
裴烬舟缓缓站起身,最后看了一眼那具尸体,轻轻将白布重新盖上。
“让她等着,本侯就来。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