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!”
众人惊呼着上前。
管家眼疾手快地扶住裴烬舟,触手却是一片湿.热。
侯爷背上的伤口全部崩裂,鲜血已经浸透了整件中衣。
“快!抬侯爷回去!请府医!”
管家厉声喝道。
一片混乱中,没人注意到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厮悄悄离开了现场。
他穿过混乱的人群,来到侯府最偏僻的角落,从狗洞钻了出去。
城外十里处,小厮与等候多时的沈怜汇合。
“办妥了?”沈怜问。
小厮点点头,从怀里摸出一根发簪递过去。
“这是月姨娘平日戴的发簪,您给的仿品已经放在尸体上了,金玉阁的手艺京城绝无仅有,应该不会被发现。”
沈怜接过玉簪,满意地拍了拍小厮的肩。
“辛苦了。这是答应你的银子,足够你离开京城重新开始了。”
小厮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沈怜转身回到马车上,沈昭月已经换好了粗布衣裳,正在梳理散乱的长发。
“一切顺利。”
沈怜轻声说。
“从此世上再无沈昭月,你可以开始新生活了。”
沈昭月的手顿了顿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她望向京城方向,那里,冲天的火光已经渐渐熄灭,只剩下滚滚浓烟。
马车继续向前,驶向未知的远方。
沈昭月不知道未来会如何,但她知道,这一把火,烧掉的不仅是静心斋,还有她与裴烬舟之间所有的可能。
裴烬舟再次醒来时,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。
背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,他却感觉心口处仿佛被人挖走了心脏一般疼痛。
“侯爷醒了?”
李嬷嬷红肿着眼睛凑过来。
“府医说您旧伤未愈,如今又失血过多,接下来的日子真的要静养了。”
裴烬舟的声音暗哑。
“尸体在哪?”
李嬷嬷手一抖,药碗差点打翻。
“回侯爷,月姨娘的尸身老奴已经派人收殓好了,暂时安置在后院的冰窖里。只是..….”
她抹了抹眼泪,斟酌着字句安慰。
“烧得太厉害,您还是别看了。等您伤好了,再操办下葬也不迟。”
裴烬舟撑起身子就要下床。
李嬷嬷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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