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唯一受牵扯的,是如今唯一活着的至亲生母还在外,她要活着走出侯府找到她。
思此,沈昭月眼眸一眨,垂下眼睛,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:“世子爷想让奴家怎么伺候?”
她换了称呼,说出青.楼女常用的谄媚之话。
裴霁舟知晓极了她的虚伪做作。
知道在演,却还是抓住她脖颈按在池边,旖.旎的水声听得人脸红心跳。
门外倒影守着的丫鬟对视一眼,远远退了出去。
“伺候我?呵,沈小姐倒是上道。”
他埋头咬住沈昭月肩膀,好像这样才能咬死这个女人,明明下一秒就能掐死她,临到最后却还是留了手。
不、他还要慢一点,好好折磨她。
像之前一样,让她知道大冬天跪在冰湖上的滋味、让她知道在烈火中用铁钳灼心的痛苦。
裴霁舟不知道想到什么,忽而嗤笑道:“既然这么说,那就先跪下罢。”
跪?
二人泡在温泉池子里,让她跪下,岂不是——
沈昭月忽然明白裴霁舟意思,面色煞白,下意识给了他一巴掌:“你荒唐!”
裴霁舟尝到血腥味,也没恼,反而笑着摸了下被打伤的地方。
“倒是有些力气,那方才不需要我救,大小姐也能应付小厮。”
沈昭月眼眶通红,气得要命,还想再骂,下一秒却被人噙住下唇。
“嗯......”
男人睚眦必报,也咬破了她的舌头。
水声渐浓,二人唇齿相依,暧昧的交缠声夹杂着池水拍打的声音,让人面红耳赤。
沈昭月眼神迷.离,喘.息急促,想要推开他:“裴......”
这时,一个突兀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“兄长!爹爹可是得了马上风死的?!”
女人的嗓音打破沉寂,裴霁舟眼色沉得要命,炽.热的手掐着沈昭月的腰。
是裴惜绾。
老侯爷四处留情,不知有多少不配得名分的私生子,唯独把正妻所生的嫡女一直养在府内,同样都是被父母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,裴惜绾骄纵跋扈的劲儿不比沈昭月差。
二人是出了名的对头,清晨沈昭月买了一颗夜明珠,晚间裴惜绾也有了一颗同样大小的;昨日沈昭月学会新贴黄的款式,第二天裴惜绾额上有了另一种。
甚至连两人心悦的人,也是同一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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