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月心里一沉,想逃,却被他一把擒住洁白的皓腕。
她的心跟着一颤,裴霁舟呼吸也乱了几拍。
他讥讽打量沈昭月,意有所指:“羞什么,清欢楼待了两月,不是学了不少手段?现在又守身如玉给谁看?”
沈昭月眼圈又红了几分:“你放屁!给我衣裳,我要出去!”
“沈大小姐倒是长进,会骂粗话了。”
“你能去哪儿?你是侯爷娶进房的十八姨太,刚进侯府就克死丈夫,不敬不祥,你觉得你明天还能活?”
沈昭月一噎。
那老侯爷刚饮了酒就倒在地上,连她手都未曾碰过,可所有的错却都安在她头上。
如今她是侯府的罪人,她能求的人......
夜风寒冷,沈昭月不自觉打了个寒颤,平静的声线中难掩畏惧:“你的意思是能救我?”
裴霁舟嘴角噙着冷笑,掐住她下巴抬起:“救你,凭什么?沈昭月,你当你是谁?”
沈昭月怔了一瞬,长睫垂下,盖住眼中神情。
“裴霁舟,夫妻一场,你就这般无情?”
“夫妻?”
像是听见了个天大的笑话,裴霁舟嗤笑,捏沈昭月的力气加深。
“沈大小姐何时把本世子当成过夫君?”
“从始至终,我不就是您一条狗?”
沈昭月把裴霁舟买到府邸来各种羞辱,不把他当人,但也从离不开他,因为他沉默好用,身上肌肉也比一般的马奴结实。
她走哪就把裴霁舟带到哪,一次皇宫宫宴,沈昭月准备跟心仪之人共度春宵,结果合宜香下了,第二天醒来被抓奸在床的人竟然是她跟裴霁舟!
从那天开始,沈昭月的名声彻底臭了。
曾经还有人夸她虽张扬跋扈,其容貌绮丽、世无其二,从那以后,京城人只会笑她是那个被马奴脏了身子的大小姐。
新仇旧恨加在一起,她虐待裴霁舟愈发厉害,每到夜晚,二人都有恨不得将对方杀死的气势。
三个月前,沈昭月找到机会,休了裴霁舟让他滚。
没想到这么快,二人再次见面。
沈昭月眸底愤恨,内心深处她仍旧是不服裴霁舟的。
她沈昭月天生尊贵,就算落魄了也有丞相府不屈的傲骨,怎么会甘心一个马奴真的有一天爬在她的头上?
再说了,被玷污身子的是她,她再怎么虐待楚霁舟也不懊悔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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