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往后的晨昏里,她每天被红梅按着学本事,跪地奉茶、点烟泡,对着铜镜练飞眼,新伤叠着旧痕在月白衫子下若隐若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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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福嵘也是忙得脚不沾地,一边是盐船被劫后的四处奔跑:找小盐商借盐,挽救声誉。一边是和陶嫣然的婚事筹备,家中老母亲每日都在催促各项事宜,绸缎、喜帖、宴席,桩桩件件都等着他拿主意,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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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暇时,他多次来到庆元春门口,几度想进去看看那个人,好一舒心中郁结,但一想到码头那夜的惨状,终是转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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初十,运往苏州的盐船终于顺利出发,晚间,福嵘邀了京津两位盐商在百花院答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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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间,蔷薇叫来了琵琶女弹唱了一曲《长生殿》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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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笼灯就月细端相,庭花不及娇模样……且将个中意,慰取眼前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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琵琶女唱到半截时,蔷薇见福嵘眉头轻皱,挨近问道:“爷,可是觉得这丫头唱得不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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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嵘摇头,“就是觉得唱词难免悲凉,听得人心头郁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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蔷薇赶忙摆手喝停,让琵琶女换了几首欢快的曲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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福嵘苦笑一下,若杜鹃在,定能和他言上几句。人生能得一知己当真是难。其实他对杜鹃并非全然无情,只是那淡淡的情份终是没能抵得过男人的面子。忽地又想起那野雀儿荒腔走调的《长生殿》,罢了,罢了,就连帝王将相也不能事事尽意,自己又何必太过苛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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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谢玉龙提议让琵琶女唱《灯月谣》,说爷们喝酒就得配这种调调才有趣。福嵘虽不喜这类俚俗艳曲,碍于不想扫众人兴致,便强自忍耐,任由那靡靡之音在席间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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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寿林祖辈世代行医,但不知为何到他这代就突然转行做起了盐生意,这次他几乎倾尽了自己所有盐额去帮忙,且给的盐价比市面要低很多。所以福嵘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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