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八章：残墟拾玉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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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手冰凉光滑，带着石头特有的沉甸感。那是一块约莫两指宽、三寸长的玉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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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质不算顶好，有些地方还带着细微的灰白石纹，但整体被打磨得十分光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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玉牌边缘圆润，正面光洁无纹，只在最下方刻着一个极其古拙、笔画简单却透着沉厚气息的符号，像是一座微缩的山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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背面则刻着几道更浅、更细的划痕，歪歪扭扭，像是孩童随手用指甲划上去的，看不出具体形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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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？这是什么？”昊辰举着玉牌，对着惨白的天光翻看。那山峰符号让他莫名觉得有点眼熟，像是在哪里见过，却又想不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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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舞凑过来，小鼻子几乎贴到玉牌上：“石头里长出来的？还是王爷爷掉的？”她伸出小手指，小心地碰了碰那个山峰符号，“刻得真丑…像个小土包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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昊辰挠挠头，也觉得这符号刻得不如王爷爷平时随手画的好看。他把玉牌翻来覆去看了几遍，没看出什么特别，只觉得握在手里凉丝丝的，很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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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随手将玉牌塞进了自己破旧的兽皮腰带夹层里，贴着肚皮放好。那点冰凉的感觉透过薄薄的皮子传到皮肤上，让他刚才用力过猛后微微发烫的身体舒服了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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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昊辰！月舞！”一个带着哭腔的嘶哑声音从不远处传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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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抬头望去。只见李阿婆拄着一根临时找来的粗树枝当拐杖，跌跌撞撞地朝他们这边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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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头发散乱，脸上沾着烟灰和泪痕混合的污迹，一只胳膊无力地垂着，被一个同样狼狈的妇人搀扶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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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昊辰，声音抖得不成样子：“药…药呢？那药…那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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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舞小脸一白，想起刚才那块抹了药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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