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9章 醉夜惊心

下。下一秒，滚烫的唇狠狠压在苏研耳畔：“朕不想你只是臣...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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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像记闷雷劈在脊梁上。苏研僵在他怀里，感受着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。多少后宫嫔妃梦寐以求的恩宠，此刻却让苏研浑身发冷——他袖口的曼陀罗香，腰间玉佩的断痕，还有那半截靛蓝麻绳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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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。“苏研猛地推开他，“太皇太后的安神汤还在炉上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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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气瞬间凝固。他踉跄着后退两步，撞翻了案上的青玉烛台。烛火“嗤“地熄灭，黑暗中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。月光从窗棂漏进来，照见他额角暴起的青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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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总是...“他喉结滚动几下，忽然低笑出声，“分得清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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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三个字轻得像声叹息。苏研攥紧袖中的玉印，尖锐的边角刺入掌心。疼才好，疼才能记住姐姐临终的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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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哗啦——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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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扫落满案茶具，抓起只斗彩酒杯狠狠砸向地面。瓷片四溅中，一块碎片划破苏研衣袖，露出暗袋里闪着寒光的手术刀——现代工艺的不锈钢在月光下格外刺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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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...“他瞳孔骤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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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研迅速掩住袖口，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。那力道几乎要捏碎骨头，拇指正按在姐姐给苏研的翡翠镯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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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皇上！“李德全的破锣嗓子在殿外炸响，“太皇太后突发心悸，传宁娘娘即刻过去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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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的手突然松开。他后退两步，月光在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裂痕：“去吧。“转身时龙袍带起的风扑灭了最后一支蜡烛，“带着你的...安神汤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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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研瘫在满地碎瓷中，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。阿瑾举着灯笼冲进来，看见苏研衣袖上的血迹吓得魂飞魄散：“娘娘！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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