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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兰芝:“……”
说不给,他听吗?
幸而此中的快乐不只有他,她也赛过神仙且不用出太多力,唯一的缺点是快乐过头那一刻总是狼狈和羞涩。
他从身后圈住她,拢在怀中,予她所有也不亏待自己。
“不行。说好了不用这种方式的。”虞兰芝连忙喊停,喊着喊着就变成了咿咿呀呀。
帐子剧烈晃动,晃得纱幔宛如水波,一层层漾开。
夜色酽深,有情人难分难舍。
不知节制的下场在次早尽数回馈。
虞兰芝扶着腰坐起,又唉声叹气躺了回去。
身畔的陆宜洲早不见了踪影。
天不亮他就照常起身,神清气爽的,那时虞兰芝早已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。
整个七月,陆宜洲都不再离京。小两口天天腻在一处,纵使繁忙,虞兰芝也会主动去内书房送一碗汤。
陆宜洲有着惊人的专注力,或许这便是他比常人学习能力强的原因。
他能一心三用,不,四用,五用都分毫不错!譬如同时下两盘棋,走势完全不同,自己和自己博弈,与此同时还能对答如流,回复下人的请示。
起初,虞兰芝觉得自己可能影响他,后来发现他把她抱在怀里都不耽误处理公文……
甚至还能告诉她文书的内容有何深意,教她朝堂上的小把戏。
譬如草靴局。光风霁月的刘大人和宝通寺和尚做局,以雍阳坊的房舍为饵,牙人出面花言巧语打击外地入京为官之人的自尊,激发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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