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,他这么说,她便信了。
毕竟从前真的不重要,她只看现在和未来。
在他“纯情”的对比下,自己的心有所属就显得没那么高尚了。可虞兰芝也不觉得自己矮他一头,他若介意,大可以分开,但他从一开始就没有退婚的打算,不惜使诈,虞兰芝便默认他接受了一切,既接受就容不得出尔反尔。
如果有一天他用她爱过别人这件事当作贬低她的筹码,她会毫不犹豫离开他。
“是我不好,以后我不再提让你不开心的事。”陆宜洲说。
虞兰芝仰脸望向他,“倒也没有不开心,只是不喜欢提往事。”
又不是多么光彩的事,便是不在意也没必要逢人大讲特讲来证明什么。不光彩的事没必要挂在嘴上。
陆宜洲低头吻了吻她绵软的唇,“芝娘,不管别人如何,我是真的,我待你……永远认真。”
将她放在心里,认真对待,从未转移。
虞兰芝破颜一笑,撑着他肩膀也吻了他一下。
陆宜洲热情地回应,勾缠吮咬。
“芝娘。”他呼吸急促,声音低哑。
……
两人在外面游玩了半晌,傍晚回府,天没擦黑,云蔚院的婢女就不再进上房,仅留当值的守在廊下。
寝卧里虞兰芝抓着帷帐不停求饶,又被陆宜洲拦腰抱了回去,没多会儿她就哑了火儿,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腔调,软软呢喃着“七郎”。
六天七夜的分别,他忍到现在已经是极限。
陆宜洲咬了口她脖颈,“给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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