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她是否坦荡是两码事。
陆宜洲只是醋性大,缺点安全感,为人却也没那般疑神疑鬼,真正的“情敌”自始至终唯有梁元序。
于是也就忽略了那份来自沈舟辞的若有若无敌意。
他任她跨坐自己腿上,“你也只敢白昼如此对我。”
晚上就不行了,扭几下便气喘吁吁趴在他怀里耍赖,一会儿说不要玩了,一会儿要睡觉的。陆宜洲铁了心治治她这有始无终的“坏毛病”,抿紧唇,掐着她的腰帮她完成。
这厢虞兰芝也想起了自己又哭又叫的狼狈模样,青丝凌乱……她回过神慌忙爬走,挪到对面保持距离。
陆宜洲哼笑一声。
“过来。”他张开手,“有话对你说呢。”
虞兰芝犹犹豫豫,最终重新趴进他怀中。
“九月下旬,朝廷将擢升我为江南道巡按使,代天子巡察江南吏治、纠劾善恶、维护司法公正,并督查当地百姓的赋役征发。兹事体大,关系国本,我不能懈怠。”他捧着她的小脸,轻轻道,“本朝巡按使的任期为两年。”
虞兰芝目光微晃,两年的任期。
陆宜洲:“芝娘愿不愿与我同行?不管是与否,只要你喜欢,我都依你。”
全都依她。
私心当然希望把她带在身边,他定会细心呵护她,然而出门在外,便是再呵护都不可能比得过洛京。
这是他娇气的小妻子,只要她过得开心,纵使分别两年……他也能忍的。
“巡按使,这不是戏文里的钦差大臣吗?”虞兰芝说,“那你岂不就是江南道说一不二的大人物!”
&n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6页 / 共7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