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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宜洲:“方才那不是你表哥?”
“是。”
“不打声招呼?”
拉倒吧,不打他一顿都算好的。虞兰芝无所谓道:“我跟他关系没那么好,只是长辈们关系好而已。”
“真的?”陆宜洲眉峰微扬,“不是吧,当年岳母身体抱恙,不得不回汎江调养,便把你也带过去,你可是在外祖家生活了四年。”
那四年怕是与沈舟辞形影不离,难分难舍,关系不好骗鬼呢。
虞兰芝欲言又止,并不想因长大的沈舟辞而刻意抹黑小时候的沈舟辞,遂坦然道:“那不都小时候的事儿,小时候关系好又不代表长大就好。你幼年不也和表妹表姐拜堂玩,怎不见你们现在有多亲近?”
五岁的陆宜洲曾被姐妹拉去当“新郎”,谁让他是当时唯一的可供驱使的男的,其他的小郎君年过十岁,不跟女孩儿们玩。
陆宜洲哑口无言,脸颊涨得通红,一直红到了脖颈。
这么丢脸的事,她怎么知晓的……
闪神的瞬间怀里就扑进个香香的人儿,绵软贴着他。
“为什么不讲话?”虞兰芝环着他脖子,“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,你那时才五岁……”
陆宜洲有点儿飘,心摇魄荡反手抱住她,“说不过你。”
“那你有没有生气?”
“没有。”
她当然知道陆宜洲没生气。婚后的他从未恼过她,除了床上更没有欺负过她,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故意岔开话题。
至亲至疏夫妻,有些话就是不适合说给夫君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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