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虞兰芝绯红的耳廓。
“真热情。”他的音色慵懒透着促狭,“每次把人勾得起火还想逃,今儿你得让我吃饱……”
却被她单手捂住了嘴。
不给看也不给调-戏,都被他这样了怎还如此害羞?陆宜洲不懂,只能一味用力。
云收雨歇,他回味无穷,虞兰芝翻过身把自己缩成一团。
……
初五这日清晨,谢琳擦擦额头的细汗,收弓,瞄一眼日影,又时不时扫一眼月洞门的方向,下意识期盼什么,那个明媚又轻盈的身影。
平常这个时辰就会出现。
轻荷:“夫人,要不奴婢去云蔚院瞅瞅……”
“不了。”谢琳说,“小两口多日不见,就让他们亲近亲近。”
轻荷抿唇笑,谢琳的嘴角也忍不住扬起。
“你去库房找找我那只玉镯。”谢琳说,“老夫人赏我的那只。”
轻荷一愣,旋即用力点点头,“是,夫人。”
凡是能让夫人展颜的人,轻荷都觉得值得。
当年定亲,陆老夫人也赠了谢琳一只玉镯,剔透如琉璃裹着一段天然紫烟,水头和寓意皆为上上等,与芝娘手里的正好是一对儿。
谢琳:“芝娘雪肤花容又是爱美的年纪,玉镯成双拉弓搭箭更好看。”
轻荷含笑应着,“少夫人戴着美,心里一定更美。”
把祖母和婆母的传家玉镯凑成双,哪个媳妇不美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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