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兰芝在陆宜洲时轻时重的吻中变得轻飘飘。
登云端,赴极乐。
怎会这样?
无数的困惑仿佛一团迷雾覆住心里的门,若隐若现,已然靠近了,伸手一推就能打开
,她却偏偏往后退了一步。
在那之前,虞兰芝以为无边的快乐乃夫妻自然之道,男女碰在一起纠缠酝酿而成,否则世间男子为何乐此不彼流连花丛?不就是为追逐新鲜的加倍的快乐吗?
当梁元序压过来时,她倏然耻辱恐惧,耻辱是因为人伦,恐惧是因为对自己没信心。她太清楚自己的意志不足以抵抗那样的快乐,也无法接受自己任由不正确的人在不正确的时刻冒犯。
然而预期中可怕的事并未发生,舒服到迷糊的感觉完全不存在,甚至是一点也不舒服,她只觉得好热,呼吸困难,再加上心理抗拒,抵触的情绪和动作就益发猛烈。
明明是同样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侵略性,同样干净清澈的气息,同样俊美的面孔,甚至是她一度青睐的类型,带给她的竟只有难受,从身体到心里都不想要。
当不想要,原本该快乐的事情竟如此痛苦,她又踢又咬。
梁元序在这方面经验尚浅,对付她反抗的手脚就忘了去钳住她下颌,那她可就不客气了。
再厉害的人也是血肉做的,敏感又单薄的皮肤吃到痛见了血,便是梁元序也不得不松口。
虞兰芝逃出生天。
她又慌又怕,慌的是好像红杏出墙,怕的是那些汹涌澎湃的情-潮……竟全部来自陆宜洲。
此时此刻,旖旎缱绻的内室,陆宜洲春兴勃勃,肆意轻薄癫狂,复又俯身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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