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次于老夫人的女眷。
多少妯娌羡慕,暗暗压在心底。
有好儿子好夫君的女人,根本不需要擅长庶务也不用讨好谁。
揽霞院的仆婢哪个不规矩知礼,什么奴大欺主、逢高踩低、贪昧克扣这里都不存在。
这里只有富贵逼人。
可你说大房夫妻和睦吧,尚书几乎住在内书房,说他们不睦吧,尚书的银子流水似的流向揽霞院,人也每个月固定去住几回。
说明两口子的日子照常过,没有大家喜闻乐见的闹和离。
再说男人的心在哪里银子就在哪里,话糙理不糙,不管平头百姓还是皇亲国戚皆适用,没有例外。
虞兰芝的那些赞美也全是真心的,她只是提醒谢琳拥有的美好并非刻意夸大。
不过甲之砒霜乙之蜜糖,这些好未必是谢琳真正想要的。
虞兰芝拿起弓箭,望向垂眸擦拭箭矢的婆母。
一个人,心里的伤究竟要多深才能多年未愈,什么也无法填补?
宝钿的娘亲算是最清楚当年内幕的几人之一,不过说来说去也只能从下人的角度描述所睹所闻,而夫妻的真正矛盾乃至后续冲突就只有他们自己清楚。
唯一肯定的是早产乃压垮谢琳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会笑会说话的孩子招长辈疼。说的就是虞兰芝这样的。
午休起身没多久,芳芹就来云蔚院邀请虞兰芝去四宜馆吃好吃的,菱洲那边的百味斋才有的栗子糕、玫瑰糕。
菱洲的百味斋,虞兰芝倒是吃过一回,哥哥寄回来的,不过条件有限,吃到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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