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吸引来的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开心。
等他老了,不行了,不知她还会不会在意他?
那么久远的事陆宜洲想了一下就立刻忽略,被他忽略的事还有很多,只要不再提就不会再想起,反正芝娘是他的,永远都是。
新婚休沐的最后一日,陆宜洲天不亮起身,掖掖被角把虞兰芝裹严实,“晚膳前我一定回来,陪你去看内书房的兰花,一共二十缸,像你一样香呢。你要是等不及就先过去,看上哪个尽管搬走哪个。”
内书房的人自会尽心服侍她。
虞兰芝睡眼惺忪,迷迷糊糊“嗯”了声,嘀咕道:“你就不怕我全给你搬走……”
他亲了亲她额头,“连我都是你的,我会怕什么。”
……
考虑到明日开始上衙,虞兰芝一大早就去了揽霞院,陪婆母用早膳。
你别说,就她这个婆母,除了不会慈眉善目笑吟吟说好听话,剩下的全是优点。
在揽霞院用饭根本不存在儿媳站着布菜一说,她要布菜婆母只会觉得碍事。
谢琳:“我花这么多银子娶儿媳不是买婢女,事情都让你做了,我这一屋子仆婢还有什么用?把儿媳当婢女,婢女当主子,那不是缺心眼吗?”
听起来好有道理,虞兰芝从善如流坐在婆母对面吃了两只三鲜馅儿的包子。
有人用饭像受刑,有人则不然,斯斯文文,每一口仿佛都在嚼珍馐佳肴,看得人口舌生津,动了食欲。
谢琳被虞兰芝的好胃口感染,不禁多用了半碗。
其实谢琳的日子过得并不差,除了孤独,没什么人说交心话,在物质上可以说是陆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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