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,朋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”谢明乔的声音低了下来。
“少来了,你知道的。”秦恪冷静下来,绷紧的后背忽然放松,嗤笑出声,“我从来都不想和你当什么狗屁朋友。”
谢明乔的表情短暂空白了几秒。
分手以后还能做朋友,是秦恪说的,但谢明乔知道,这不过是一句场面话,和你是个好人,下次请你吃饭,以后常联系,没有区别。
是他把一句不能相信的场面话当作救命稻草,强行维持着和秦恪的最后一点关系,直到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