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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明乔漠然扫视着他,“这些伤是怎么弄的?”
秦恪避重就轻,“我偶尔会去练拳放松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
秦恪话刚说完,就被谢明乔推倒在了沙发上,双手拉高固定在头顶,毛衣推高到锁骨。
一双大手按紧秦恪,不让他乱动,目光如有实质,从他的前匈揉搓到下复。
偏白的皮肤上青青紫紫,全部都是伤。其中有淤青,有疤痕,有红肿,有的深,有的浅,不是一次两次就能累积下来的。
“你管这叫偶尔吗?”
谢明乔声音里的火气几乎压不住,钳着秦恪的手腕的力气也越来越大,刚才秦恪去洗澡的时候,他打了几个电话,已经了解了情况。
他伸手贴上胸前一片最大的淤青,不过他的动作远没有眼神放肆,反而很克制,仅是用指尖从边缘划过,“练拳能把自己练成这样?”
没想到谢明乔把人衣服扒开看还不够,还要上手,秦恪慌了,抬腿就要踢他,“谢明乔,起开!”
“你明知道我可以帮到你,彭越找工作的事,宝力诗的事,房子的事,还有前次在艺术馆,你压根不用当众跳进泳池里。”谢明乔用力将秦恪按进沙发里,俯身靠近他,盯紧他的眼睛,“你为什么宁愿自己死撑,都不要和我开口?”
秦恪也顾不上痛,挣扎着把谢明乔推开,平时他撂倒个谢明乔绰绰有余,但今天他全身和被拆开又重新拼起来差不多,完全不是他的对手。
“我为什么要和你开口?”推了半天,谢明乔一动不动,秦恪羞愤交加,怒视谢明乔,“你又凭什么要帮我?”
谢明乔顿了顿,纵然有千万种理由,能说出口的,也只能是这一个借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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