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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赤膊的习惯,应对高温我喜欢多喝水多流汗,但最近每个人的喝水量都纳入到管控范围,我只好一点一点存起来,等最渴的时候再一饮而尽,求一时的快活。
更严格的用水管控迫使更多的人剪短头发,也有始终如一的,比如周昌明。应对用水紧缺的问题,有的人表现得很科学,他们自制了一些循环过滤器,可以将大部分污水转化成可再食用的清洁水源,剩余的实在无法滤净的污水则被用于冲刷厕所;有的人表现得很迷信,即便是作为大学生、知识分子,他们还是会有一些迷惑的行为出现,代表人物是吕美娟。碟仙、笔仙、求雨舞,吕美娟的一系列迷惑行为看得我是眼花缭乱。虽然我们的经历用鬼神来解释更有说服力,但我还是无法相信,就像我不相信自称为愿望女神的瑟康·莎斯妮斯,非是我想赞扬自己的科学精神,如果我把坏事情都归咎于某种神明的恶意,那我是不是可以反过来祈祷神明能听到我的声音,把好事情降临在我身上?如此一来我便有了希望,但我的经历又告诉我,希望越大失望越大,久而久之我成了一位无神论者。
刚想躺下睡个中午觉,便听到李鸿明在外面大喊大叫,声音一路往我们这边来,我赶紧摆手叫杜莱优和渔子霏进里间。李鸿明直闯进来,当他的手搭在床单上准备要拉开时,他又放下手了。估计是意识到自己太莽撞了。他是一个规规矩矩的人,会如此慌张,想必是发生了大事。我掀开床单,问他:
“怎么了?”
他眼神直直的,像受了什么刺激。
我再问:“到底怎么了?”
“死了,陈广莉上吊自-杀,死了。”
我的眼神也变得和他一样。
“死……死了?”
消息像在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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