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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琮原本留下晏止,不过是想通过他的身份,搭上赫洛这一条线,现在已经达成目的,西泽尔疯起来更加没有顾及。
“你们真以为——”他缓缓开口,“和我参加了几场比赛,就有资格对我指指点点了吗?”
“你们能活着,是裴琮让你们活着。”
西泽尔抬手,死死扣住了晏止的喉咙。手指收紧,喉骨咔哒一声轻响,像某种节肢动物断裂的信号。
晏止确实背叛了裴琮,但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,更何况他现在还对西泽尔和裴琮有用,不,西泽尔只是警告他而已。
“你以为,”西泽尔嗓音低得发冷,语气平静到带了几分残忍,“你现在还有利用价值?”
晏止瞳孔一缩,挣了一下。
西泽尔稍稍用力,骨节发出细微的咯咯声,晏止想说什么,却发不出声。
晏止脸色煞白,喉咙上传来的窒息感还未散去,被一条看不见的锁链仍紧紧勒着他。
他们以为自己已经被接受了。
以为在那些角斗场的战斗后,那些彼此鲜血沾在身上的时刻,他们在西泽尔心里多少算是“自己人”。
可如今,那个在赛场上默不作声、冷眼杀敌的同伴,竟然也可以在几秒钟内、毫不犹豫地伸手掐断他们的喉咙。
西泽尔站在他们面前,身形被背光拉得极长。
西泽尔正要加重手上的力道,晏止已经呼吸困难,脖颈下方渗出一丝血痕。
就在那一瞬,收藏室的门“咔哒”一声被推开了。
西泽尔动作极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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