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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距离太近,隔着单薄的衣物连胸腔起伏的频率都能明确感知到。
霎时间,她连害怕也忘了。
直到手心冰凉的触感再次传来,身体仍是控制不住地颤了下。
段聿憬俯下身,宽大的手心牵着女孩手腕,低醇的嗓音放的很低:“怕什么。”
温热的气息喷洒落在耳廓,落下的碎发止不住扰着脖颈肌肤,沈清予紧抿着,克制着不去抓的欲|望。
悬着的心不断加速,整个过程,男人没再松过手。
直到手心上传来湿润的膏体,医生离去的脚步声,覆在眼前的手心才缓缓松开。
不太适应眼前的强光,卷翘地长睫连着眨了好几下。
她侧眸朝身旁望了眼,才发现原本俯身的男人仍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将她紧紧护在怀中。只是从眼前松开的指腹落在她耳垂,带着玩味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“连我都不怕,怕这个?”他问的很轻。
距离太近了,只要细微的动作稍稍往前,两人额间便抵在一起。
淡淡的檀木香在鼻息间萦绕,望着男人漆黑深邃的眸色,沈清予不自然地移开视线,嗓音发颤:“没有,那把剪刀太凉,我手热,有点不适应。”
从小到大,她唯一怕的只有打针,而刚刚医生的动作总让她想起儿时打针的阴影。
“是吗?”段聿憬挑唇轻声问,说话的同时往前凑了凑,“这么说,你现在不怕我了?”
感到男人薄唇隐隐贴在颊边,沈清予愣了瞬,那双勾人含雾的眼睛迟钝地朝男人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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