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,等他们到医院的时候,已经将近一个多小时之后。
那时医生正好查完房开完会诊回来,护士瞧见他们两个的身影连忙上前打了声招呼,随后找来了刚开完会诊回来的主任来为她拆线。
偌大的诊断室充斥着浓浓的消毒水气味,她按照医生指示乖乖伸出手坐在一旁凳子上。
但许是一旁男人气场太过强大,额角覆着薄汗,医生想说些什么又缓缓闭上了嘴巴。
医生一边拆着今早新缠上的绷带,一边问:“这几天感觉如何?”
“您开的药膏每天都在涂,只有到了晚上伤口会发痒。”她轻声答着,可望着展示在灯光下蜿蜒伤口的手心,此刻悬着的心猛地一颤。
“恢复挺好的。”医生说着,接过护士递来的工具,“忍一下,拆线可能会有点痛感。”
“好。”
她张唇应着,尾音还未落下时,医生拿着剪刀已经抵在手心。
冰凉的触感,许是心中未知的恐惧蔓延,她下意识缩着肩膀往后退了点。
见状,医生忙叮嘱道:“忍一下,马上就好了。”
沈清予紧抿着唇点头,余光瞧着医生动作,长睫忍不住发颤。
眉心紧皱,垂下的手指紧紧扯着衣角,她微睁着眼侧过脑袋。
余光总是能看清医生动作,正当她准备紧紧闭上眼睛不再去时,身后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。
紧接着一道阴影划过,男人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眼前,紧紧替她遮住眼前视线。
那一瞬,沈清予下意识怔楞在原地,感受着鼻息间不断涌入的气息,她整个人像是要被某种气息包裹吞咽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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